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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向暖想了想,最后一次见面,蒋安城真没说同意分手的话,但也没说不认可,向暖顿时感觉被耍了。

    她为此可是和母亲大吵一顿,离家出走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里?”向暖冷声质问。

    蒋安城报了一个地址,向暖就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她翻翻皮夹,从里面扒拉出最后几张红票子,打算去找蒋安城,她这次说什么,也得把事情搞定。

    “谁要来?”萧延之晃了晃酒,与蒋安城碰了碰杯。

    “未婚妻。”蒋安城呷了一口红酒。

    “她怎么会来,听说,最近你们的关系不太好。”萧延之别有深意道。

    这几天,关于向暖的流言不少,听说,都离家出走了,他当时还挺诧异的,毕竟,作为寄养在韩家的一个拖油瓶,嫁给蒋安城,可是求也求不来的福分。

    “她还小,不懂事。”蒋安城一句话轻松带过。

    “那要是她来真的怎么办,”虽然见得少,但萧延之并不觉得向暖像是圈子里的人,眼神太过于干净澄澈,污染了可惜。

    蒋安城停顿片刻,酒杯搁在桌子上,他侧头,看着萧延之,问,“你觉得金丝雀能飞的出笼子吗?”

    萧延之手指抵着下巴,撑在桌子上,只是片刻,便懂了蒋安城的意思。

    向暖下车的时候,给了师傅一百的车费,心在滴血,现在一百块钱对她来说,都是巨额了,她决定把这笔账单,算到蒋安城的身上。

    她看着华丽的门牌,心中复杂,她也不知道蒋安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居然让她直接到这里来。

    以蒋安城的智商,应该不难猜得到她来这里找他,是为了私事。

    既然他不介意丢脸,她也乐意进去,她刚想走进去,手机来了电话。

    居然是萧宴!!!

    今晚的病人少,萧宴待在办公室,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向暖。

    之前,他一个人,没觉得租的房子有什么不妥,但向暖搬进来,他心中有了点顾虑,他并不觉得,向暖是个会乖乖待在家里的人。

    虽说小区的环境不算太差,但毕竟是老小区,是非多,租客更多,遇到有素质的还好,要是遇到地痞流氓的,不得不注意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,对面搬来了几个三十多岁的单身男人,各个手臂上都有纹身,一看就不是善茬,萧宴不想不觉得,只要一想,心中就有了几分顾虑。

    他想想,还是打个电话,让向暖注意点。

    向暖正好也有点想给萧宴打电话,就是有点不好意思,现在对方主动,反而省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