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尔斯眼睛眯了起来。
吴亟心虚坏了:“那个……”
但没想到,维尔斯竟然拉下他的手,紧紧攥着,反过来安慰道:“没关系,我不生气,反正也不是头一回。”
这可就有点说不通了。
“怎么不是头一回?”吴亟试着抽回手,结果没成功。
“你先前还勒我来着。”维尔斯提醒道,“要是我小气一点,就算家暴了,在外面是会被抓起来的。”
“那是你先动手的!”吴亟想起来了,“还有,什么叫家暴?我俩怎么就家暴了?”
“先不讨论这个问题。”维尔斯松开他的手,眼里蓄满他看不透的情绪,“你忘记了很多事。”
吴亟心下一动:他怎么知道?
面上却依然无动于衷:“是啊,忘了我的‘仇人’是谁。”
愣把话题转移到这局游戏中来。
维尔斯也精得很,自顾自下着结论:“所以哈尼不能再欺负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和神经病聊天真费劲啊,就这颠倒黑白的功力,简直远非常人能及。
吴亟咬牙道,“你这么厉害……谁能欺负得了你。”
“不好说。”维尔斯凑近一些,近乎呢喃,“假如是你,我心甘情愿。”
温热的气息拂到脸上,伴随着情话似的言语,轻柔而温存,恍若羽毛撩拨心尖。
吴亟不禁老脸一红,勉强把持住自己,正色道:“我劝你不要动什么歪心思。”
“嗯?”维尔斯轻哼。
“色.诱对我不管用。”吴亟边说边往后退,远离他的美颜暴击。
“……哈。”维尔斯愣了愣,难得朗声笑开,后又抵着他额头,亲昵地蹭了两下,“你真的好可爱。”
吴亟脸都木了。
好像一不小心戳到什么开关,怎么感觉他疯得更厉害了?
半晌,维尔斯好不容易蹭够了本,心满意足道:“我就知道,你喜欢我这样的。”
吴亟仰头望着上空,目光呆滞,反驳都提不起劲。
维尔斯看了他一会儿,戳戳他的脸,继续自说自话:“不要害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