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问起了这件事,瞿行舟的脑子里第一反应出来的却是魏濯,紧接着才又说道:“嗯……问题不大。”

    白修文和他碰杯:“别,因祸得福才是吧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们并不从事这个行业,但是家里都是经商的,消息自然都是四通八达,更何况瞿行舟是他的兄弟,自然就多关心了一点。

    瞿行舟笑而不语,咽下了手里的酒后才说道:“可能是吧。”

    看他不想多谈,白修文也不再继续问,又和胖子说起了最近过得怎么样,几个人喝了些酒,难免就要谈起来以前还年少轻狂的时候的事情,瞿行舟靠在卡座的靠背上,眼睛微闭,透过一丝缝隙看着他们说说闹闹,聊着好像过去很久很久的事情,他轻声笑了笑,低头点燃了一支香烟。

    “当时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,瞿行舟那时候那猛,唉……”

    “年纪大了哦!”

    “你快别放屁了!你要是算年纪大,我不得算半截身子入土了?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!不说了不说了!”

    瞿行舟沉默着看着他们,手里端着一杯酒却迟迟没有下咽,他抬头看着酒吧里昏黄的灯光,记忆随着他们的话回到了好多年前,那个时候还没有问渠,也没有瞿总。

    他只是瞿行舟。

    而就在酒吧的另一旁,魏濯也正在和周匀聊天,说起来前阵子的事情,就和往常一样,魏濯只是扮演着一个倾听者的角色,听着周匀噼里啪啦地说着,他低下头,晃了晃酒杯,酒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和冰球晃荡着,把头顶的灯光折射向了不同的方向。

    只是周匀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,魏濯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他,只看见周匀周匀举了举杯子往一个方向递了递,疑惑地问道:“那个……是瞿行舟?”

    而就在酒吧的另一旁,魏濯也正在和周匀聊天,说起来前阵子的事情,就和往常一样,魏濯只是扮演着一个倾听者的角色,听着周匀噼里啪啦地说着,他低下头,晃了晃酒杯,酒杯里琥珀色的液体和冰球晃荡着,把头顶的灯光折射向了不同的方向。

    只是周匀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,魏濯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向他,只看见周匀举了举手里的杯子,疑惑地问道:“那个……是瞿行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