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宓眉眼弯弯,不等兄长回话,便提步离了书房,望见屋外冰霜将融,活着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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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回到宋府,宋意欢是从后院侧门入的府,听闻她回来,柳薇早早便赶来接她,询问这两日可好。

    一路走来,原本庭落没人清扫的雪也清理了,府中似乎多了些小厮仆人,柳薇回她道皆是黎术公公送来的奴才,说是先用着。

    宋意欢听言,心绪微沉,毕竟这是宋府,太子送奴才来给宋府是何意,是为了管制她,还是宋府?

    宋意欢没再想下去,揽着斗篷往回房而去,转而问:“老爷可回府了,可有说道我?”

    “回了,是大理寺护送回来的,就是轻微风寒未好全,寒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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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ter发了一阵阵疼。”

    柳薇说到此,把声音放轻了些,“小姐你的事,夫人没同老爷说,说小姐去寺里祈福,雪大便留了两日。”

    话语落下,宋意欢略微松了口气,抬眸间瞥见宋夫人带着大丫鬟,站在玄关处等着她。

    宋意欢步伐微顿,心绪不宁起来,“母亲……”

    母亲近来体弱多病,天寒地冻的,她许久没出怡院了。

    二人相视着,宋夫人拭去眼角的泪,见她安然无恙,心里便放下了,转身走入女儿的闺房,话还是入房再说。

    闺房素净整洁,罗汉床下设着炭盆,仍是觉到一丝寒凉,柳薇便又填了炭火。

    宋意欢坐在床旁,手里捧着暖茶轻啜,斗篷已被挂在架子上,而她穿的衣裳,宋夫人不曾见过。

    宋意欢双眸低垂,轻轻道:“父亲近况如何?”

    宋夫人眼眸微红,“他现在是好着,可我放心不下你。”

    “娘亲莫为欢儿担心,正好着呢,再说父亲不是平安出狱了吗。”宋意欢放下茶杯。

    宋夫人手中攥着绢帕,忧道:“这两日你不在府里,我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在国公府闹这么大的事,你怎么不同为娘商议呢,你爹刚从狱里出来,你就被带去东宫……”

    终是正经人家的女儿,遭此变故,只怕传出什么闲话来。

    宋意欢抬眸瞧宋夫人,伸手握住她的手,“此事…娘亲莫与父亲说。”

    宋夫人喉间微哽,知晓意欢是自尊心作祟。

    她只怕太子殿下对意欢不过是随意玩弄,毕竟这事是宋府求取太子,搁在以后若两不相欠了,意欢可怎么办。

    宋意欢自然晓得母亲的担心,轻轻道:“太子答应过,不会让欢儿不清不白的,你便莫在乱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