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/ter>之前,我便曾与你说过,我红叶只知唱曲,不懂取宠,你若是反悔了,厌倦了,便放我回去,另找他人吧!想必其他女子乐意得很。”

    谢安平嗤笑一声:“娘子说什么笑话。那些个庸脂俗粉,俯拾皆是,哪及得上你半分颜色?”他走近红叶,伸手拿下她头上的珠钗:“钱我给了,人你也见了,我答应你的事情,都已做到,你如今已为我妻,是否该对我和颜悦色一点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你说得好像是我强迫你娶我一般?”红叶冷笑一声:“怎么,心疼你的钱了?我没有感激涕零,委屈了?”她解开嫁衣上的红色盘扣,用力一扯,露出里面精致凹陷的锁骨,“我也觉得谢少爷你亏了,其实你大可不必纳我为妾,你把我送回谢景少爷的院子,我继续做你们谢家的丫鬟,你无聊了,不用彩礼,过来找我,我也是会陪你睡一睡的。”

    谢安平的视线跟着红叶的手指移动,嘴里的语气却是不善:“闭嘴!当日若不是我把你留下来,如今你还能好端端地坐在我面前,故意气我?”

    “呵,”红叶仰头看着谢安平,眼神中充满挑衅,“想来,王大人应不会嫌弃我不懂风情的。”

    谢安平气恼地伸手虚虚掐住她的脖子:“这样呢,给我笑一个?!”

    红叶两边嘴角一扯,露出一个假惺惺的笑容来:“这样?”

    谢安平忍不住笑起来,他松开手:“有趣,有趣!”

    他的手解开红叶的腰带,用诱哄的语气说道:“慢慢来,来日方长。我会让你知道,我对你是真心喜爱的。”

    红叶顺着他的力道走向床铺,慢慢躺下,右手抚摸着对方的胸肌,轻轻地画着圈,脸上的表情却很是不以为然的模样,眼神中颇有玩味:“谢郎,春宵苦短,也不知道你那玩意儿短不短,能坚持多久……”

    谢安平一怔,反应过来她话中意思后,气恼不已,狠狠地吻/上/身/下/女子的唇瓣:“短不短,你试过便知道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日一早,谢安平就被管家叫去了谢允那里。谢允始终是宠爱这个孙子的,所幸谢安平没有为个女子彻底昏头,只是娶为侧夫人,看着胡闹,却也因此降低了王家和皇室对谢家的警惕,也算歪打正着,谢允索性便由着他去了。昨日军情紧急,也压着没搅了孙子的兴致,等到谢安平成了婚,才把谢安平召过去,跟他说起北伐解围的事情来。

    谢家掌握了大晟大部分精兵,但国家财政不足,军费始终被各方势力卡着,如同老虎戴上了项圈,一旦这头猛兽有所异动,只要各方发力,这头老虎便动弹不得,甚至被勒死。多年来,谢家奉行的都是韬光养晦,不主动出头,遇事退后,滑不溜秋,渐渐也降低了不少人的警惕。但是这也为谢家带来了不少的麻烦,北部关键边城被各方世家瓜分,军部各处被安插人手,谢家若想顺利解上谷郡之危,首先便得解决这处处掣肘。

    军械、粮草、征兵……一个个环节细数下来,俱是不易操作,粮草有户部征收调动,征兵有兵部处理,这军械却只能向官家采买,官家的质量良莠不齐,难以保证,上了战场,刀剑无眼,新兵不如好器。谢家也有私营铁器的作坊,但因为不能放在台面上,规模不大,倒是南方这些年因为普遍推广“百炼钢”,成器不错,他们若是能通过某些渠道买到南方世家打造的铁器,上谷郡之战便能多几分胜算。

    谢安平听着祖父与父亲的商量,蓦然想起一人来:“能打仗的……我这里倒是有一人推荐。”

    “谁?”他父亲谢万问道。

    “上谷郡的骠骑将军,沈千奴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,他还活着?”谢万是知道这个与儿子年岁相当,军功亦不在儿子之下的年轻人的,“听说他前两年因醉酒猥亵公主下了狱,如今复用了?”

    谢安平摇摇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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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:“没有,他现在为一商户家仆。他昨日才来找过我,言是上谷郡他有几个旧部,俱是能干之人,若是能解上谷郡之危,望我谢家能收用他们。他们熟悉上谷郡周围地形,也了解羌人贵族内部关系,可助我收复周围失地,我便自行答应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现在缺的,就是敢上阵杀敌也善于作战的将领。大晟世家林立,贵族子弟众多,却多是贪生怕死之辈,将帅无能,只会累死三军,谢家花了数十年时间,好不容易才训练出一大批精兵,失去一个都让他们心疼,这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,绝不允许摊上那样的将领,若是手上有足够的能用之才,他们必然会把皇室和各家塞过来的酒囊饭袋给架空,换上自己人。

    谢万:“他虽然贬为罪奴了,但还记得旧部,可见是个念旧的,这样的人,一旦臣服于人,必然极为忠诚,我在军中给他找一个位置,你能否把他召过来?”

    谢安平没想到父亲这么看重沈千奴,闻言,神情有些迟疑:“这……端和公主那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