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采祁睨她一眼:“跑哪儿去了,怎么渴成这样。”

    叶采言笑两声,没答。

    也不知是酒水喝的太急,还是方才做了坏事有些脸红心跳,她竟觉得身子比回来时还要燥热几分,很快鼻尖就出了薄汗。

    “采言,你怎么了?”叶采潇就坐在她旁边,察觉她脸色红的有异,关切问道,“身子不适?我去找太医。”

    此次秋猎程雪宁没有来,当年的事不应当发生才对。

    叶采言拉住她:“许是有些累了,回帐中歇息片刻就好,大姐二姐不必担心。”

    说罢她站起身来,带着婉碧往回走了。

    回到帐中,婉碧见她额头被汗打湿:“姑娘,奴婢去给您打些凉水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婉碧这一去,许久没回来。叶采言体内灼热更甚,她跌坐在床榻上,浑身使不上力气,唯有心头躁动难耐,这个感觉……

    她太熟悉了!

    未免横生枝节,她已让许攸想办法阻止程雪宁来,怎还会……被下了药。

    她想起方才喝的三杯酒水,心头一凛,那药究竟是要下给谁的?

    叶采言用尽力气抬手,吹出一声鹰鸣,声音很浅,好在许攸听到了。

    “三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许攸,快去席间知会大姐二姐,酒水莫要再喝,还有……”她忍不住哼了一声,那声音又媚又软,听得许攸一愣,“还有,帮我唤二姐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属下这就去!”

    许攸前去动作极快,但与叶采潇一同回来时,营帐中已不见叶采言的踪影。

    两人脸色均是一沉,叶采潇冷静道:“我去追。”

    出了营帐,叶采祁胥澎还有岳慎一并赶到,叶采潇将事情大致一说:“事不宜迟,长姐留在此间,想办法在各营中寻找,我去山上寻,这位……”

    叶采潇在南境见过许攸,只是不知名讳,她一顿后直接道:“烦劳去找平宁王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话音未落,许攸闪身离开。

    叶采潇也不耽搁,跑到马厩翻身上马,胥澎不放心她一人前去,自要跟着。

    “采潇,我同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三人走后,营帐前只剩下叶采祁。叶采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她看向岳慎:“岳郎君可是在刑部任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