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车之后，许尧立刻把前后的车门都锁了。
然后犹豫再三，她拿起手机，发了消息给程栩：
——Darlene尧：老师，手上的伤好了吗？
发了这条消息之后，她开车送陈知去地铁站。
陈知下车的时候，许尧才收到程栩的回复：
——程栩：差不多了，痂还没完全掉。
——程栩：怎么了吗？
许尧把车靠在路边，十分担忧，回复道：
——Darlene尧：上次那个人还有来找你吗？
程栩收到她的消息时，已经在回程的车上，奶奶验配助听器很累，在后座睡着了。
他刚刚没认真思考周勇的一堆话，现在想想，他问自己要带奶奶去哪儿，一定是蹲在养老院附近看见他扶着奶奶出门的。
而许尧中午的时候也在养老院里，现在又来问他这个问题，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。
——程栩：没有。
——程栩：你怎么了？
——程栩：你在哪。
许尧回复道：
——Darlene尧：没有就好，我就是忽然想到了。
——Darlene尧：有点担心。
刚刚那个坐在石阶上的男的，似乎就是上次在大排档对面小胡同里见到的那个男人。
由于曾经和他擦肩而过，她是对这张脸有些印象的。
程栩松了一口气，笑着打字：“别担心，老师最近很好”。
把奶奶送回养老院之后，他四顾了一圈周围，确认了周勇已经不在这了。
于是，他留下来陪老人家吃了个晚饭，然后再走去地铁站坐地铁回家。
大概晚上六点半的时候，他坐在地铁上，收到了许尧发来的消息。
是一张晚饭的图片，似乎是她和自己晚饭的自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