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尧坐在小花园的凳子上，苦笑着自言自语道。
“年龄的确不是问题，可我是他的学生啊。”
程栩的家教课是上门的，等上完课乘地铁回家已经大概七点了。
天色漆黑一片，不过街道灯火通明。
他顺路在楼下的大排档买了盒菜饭，然后再上楼把菜饭倒进了家里的盘子里。
他丢了餐盒，然后把大排档给的一次性筷子收了起来。
换成一副自己家里的木筷子，摆在盘子上，拿手机给许尧拍照发了过去。
——程栩：【图片】。
——程栩：晚饭吃了吗？
很快他收到了回复。
——尧尧：还没呢，傅文雯不在，我想出去吃。
程栩想了想回复说：“你想好吃什么了吗？”
——尧尧：本来想约你出去吃。
——尧尧：不过你好像已经开始吃晚饭了。
程栩收到这条消息，很无奈地看着这盘子菜饭，忽然觉得没胃口了。
早知道，就不摆拍了。
不过反正也就是一顿饭。
他回复道：
下次吧，你早点吃饭。
对话就没再回复了。
大概是出门去吃饭了。他这样想道。
程栩把菜饭吃了一半，然后把剩下一半用保鲜膜封住，塞进了冰箱里。
似乎每天都是重复着前一天枯燥的生活。
大概过了一会儿，洗完了碗筷，擦了桌子，正准备继续备课的程栩，却听见电话忽然响了。
他拿起手机一看。